第38章條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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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8 章 條件
賭博……那是一個無底洞，而且十幾年了，輸的的錢……
操，輸得還是他們宋家的錢，當時要把他抓回來，就是想讓他把剩下的錢交出來，現在人抓到了，錢卻沒了，抓到也沒什麽用了。
宋笙很失落: “那公司不就是……”
“公司的事情其實都處理好了，把股份買了，項目轉讓，都還得七七八八，公司也申請破產了，再半個來月，就結束了。”宋亞的聲音微沈，喃喃的重覆， “就結束了，終於結束了。”
宋笙突然心疼宋亞了，從他哥進入公司後，一門心思都在為公司服務，公司沒了，就等於他這麽多年的心血也沒了，宋笙無法體會宋亞的心情，但卻知道他現在不好受。
宋笙沈默了片刻，開口安慰道: “哥，我們還能東山再起，不怕，我給你賺錢。”
宋亞微微一頓，隨即低聲笑了: “你給我賺錢，你怎麽賺”
“我這不是就在賺錢嗎一個節目八千萬呢，夠你當起步的啟動資金了。”
宋亞道: “小笙，房地產不像其他項目，八千萬是遠遠不夠的。”
“不夠我就繼續賺。”
“小笙，那些錢我不需要。”宋亞笑著說。
宋笙不滿的嘟起嘴: “為什麽，我的錢就這麽不好使嗎”
“我能賺錢，用不著你為了我拼命去賺錢。”
宋笙聽著宋亞堅定的語氣，眼角登時拉攏了下來，沒什麽力氣的哦了聲: “我長大了，我也想幫你。”
電話那頭的宋亞不知道在想什麽，他站在宋氏最高樓層的落地窗前，望著底下燈火闌珊，眼眸流露出溫和的神色: “你做得已經夠多了，小笙，你只要快快樂樂的就好。”
宋笙不知道他哥為什麽突然間這麽煽情，他實在受不了: “算了，不跟你說了，我準備睡覺，你也早點休息，別熬夜了。”
“嗯。”
掛了電話，宋笙卻有些郁悶。
“席承淮。”
席承淮一直沒開口，聽到宋笙喊他，才緩緩的應了一聲。
宋笙扭頭看著他: “你聽到了嗎，宋家的錢沒了。”
席承淮嗯了聲: “聽到了，你外放的。”
“哎，我還以為只要人抓到了，也能把錢要回來，是我想得太簡單了。”宋笙很挫敗，特別是經過這次的事情後，他覺得自己真的太幼稚了，許多事情，完全都沒算進去。
只是……
宋笙惆悵的想了一下: “我怎麽覺得，這件事情有哪裏不對勁。”
但是他又講不出來。
席承淮擦好藥，把他的衣服拉下來: “你也這麽覺得”
宋笙聞言，連忙爬起來: “你是不是也覺得，有點不正常”
“嗯，太過簡單直接了。”
“怎麽說”
“十來年，謀劃貪汙了一百多個億，幕後主導人卻幾天就被抓了，且供認不諱，難道不是整件是太簡單了嗎”
被席承淮這麽一說，宋笙恍然大悟: “是哦，就是覺得，事情沒這麽簡單，因為太簡單了，反而才奇怪。”
“我看過你們公司的賬目，賬做得很好，但十幾年，貪汙一百多個億，平均一年也要十幾個億，即便是賬目做得很好，那也是天方夜譚的事情，至少我認為，他一個人不可能實現。”
宋笙認真起來: “你的意思是說，除了蔡科，還有幫兇”
“嗯，中高層，不過，高層的可能性大一點。”
宋笙更加郁悶了: “但他沒有招供，警方也沒辦法調查吧。”
“小笙。”席承淮問道， “你想知道嗎”
宋笙眼眸微亮: “你有辦法查嗎”
“可以試試，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，這件事情不會太簡單。”
宋笙被席承淮這嚴肅的神色威懾到了: “如果他背後還有人，那肯定是要抓起來的，我為什麽要做好心理準備”
“因為蔡科是頂頭上司，是你哥，且你哥也參與了工地事故的項目。”
提到宋亞，宋笙的心頓時沈了下去。
在席承淮提醒之前，他根本沒想到他哥，在他看來，他哥根本不可能貪汙公司的錢，因為宋家一直以來就是他哥在管理的，幾乎等同於是他哥的公司，誰會頂著坐牢的風險，貪汙自己的錢
根本就說不過去。
於是宋笙也根本沒放在心上，反而安慰席承淮: “放心吧，我相信我哥，況且我哥如果有問題，他為什麽還要報警，還要把蔡科抓起來呢你說是吧”
他又說: “而且蔡科是用好質量的建材替換劣質建材，我家這麽大的企業都能中招，可想而知，這個產業鏈有多成熟了，現在因此受害人只有兩個，以後呢，但凡發展下去，誰能保證日後沒有更多的受害人。”宋笙神色嚴肅，眼眸裏透漏著淡淡又堅定的光彩， “所以這件事情，不管是為了別人，還是為了宋家，都要查清楚，把他們全部抓出來。”
席承淮看著神采奕奕的少年，眼眸緩緩的浮現幾分柔色。
在他說出來之前，他還擔心宋笙因為他哥而拒絕調查，可沒想到，那個曾經與他較勁，勝過自己一點點就能樂呵半點的少年，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長大了。
他伸手輕輕的揉了揉宋笙的頭發，柔聲應道: “好，我們查。”
-
宋氏辦公室內，宋亞坐在旁邊的老板椅上，辦公室只開了一盞燈，很是昏暗，他便坐在那昏暗的地方，眼眸危險的盯著面前站著的人。
那是一直跟著他的助理。
宋亞問: “蔡科和警察怎麽說的”
助理恭敬的回答道: “說一起都是他自己做的，沒有半句提到你。”
“還算聰明。”宋亞瞇起眼，吩咐道， “讓人把他那十幾萬現金送到鄉下給他老婆，其他的，不用多說。”
“是。”助理應道，隨即又將一份資料拿了過來， “宋總，這是我們註冊的新公司，資金是以國外公司投資的名義匯進來的，一切都符合正規程序。”
“嗯。”宋亞垂下眼，卷翹的睫毛將他眼裏的情緒盡數掩蓋。
任何人都想不到，宋家的錢，用正當的手續匯到了國外一家公司的賬戶上，再以正規的手續，又打回來。
而他，便是那個幕後操控的人。
-
因為宋笙和席承淮的回歸，節目的熱度達到了新的巔峰，因此韓巖加急了這幾日的文化輸出，又博得了一個不錯的好名聲。
戀綜節目談談戀愛，磕磕cp
那格局太小了，往文化輸出這方面提升，逼格一下子提了好幾個點，不少網友在節目官博下面誇讚他們策劃牛皮，而且也有不少是因為他們這個文化輸出而進直播的。
吃完飯後，宋笙和席承淮坐在天臺上看星星，期間宋笙問了席承淮蔡科的事情。
席承淮說: “托人要了蔡科的審訊視頻，再過幾天才能弄出來。”
“好，早點查清楚，早點把壞人弄進去。”宋笙眼眸裏閃爍著懲惡揚善的光芒。
席承淮笑說: “不要太緊張，這個產業鏈既然這麽多年，想脫身不會那麽容易的。”
宋笙揚起唇，嗓音含著笑意: “我相信你。”
席承淮微微一頓，心頭一動，唇角的笑意更加溫柔了。
正在這時，韓巖端著兩杯熱牛奶走過來: “哎呀你們在這，可讓我好找啊。”
宋笙瞥了眼韓巖的臉色，緩緩問道: “韓導是有事嗎”
韓巖被看破，也沒有露出窘迫的樣子，而是順勢道: “還真有點事。”
“和我有關”
韓巖一直在看著他。
韓巖頷首: “鄭哲希從警局出來了，警方說他推翻了原來的說話，調查了一番後，證據不足，並且小笙你也說，不是他推的。”
“嗯，我是說了。”
那天警察來做筆錄，宋笙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，而在席承淮的點撥下，鄭哲希也覺得事情有疑點，他只是神經大條一點，又不是傻子，當場就推翻了自己的口供。
然後，鄭哲希因為報假警被拘留了八天。
宋笙覺得他活該，腦子不好，去裏面冷靜冷靜也是好的，所以根本沒給他求情。
韓巖笑道: “他跟我說想回來，讓我來問問你的意思。”
宋笙笑了: “他為什麽不自己來問，我又不是惡魔，還能把他吃了不成。”
“可能是怕你怪他。”
畢竟這事兒，不是他做的，也和他有關。
宋笙扭頭，看向席承淮，用眼神詢問他。
席承淮提議道: “讓他回來也不是不行，但有個條件。”
“什麽條件”
“讓他彌補。”
“彌補”韓巖聽得雲裏霧裏的。
席承淮勾起唇: “韓導，你這樣跟他說就行，他會懂的。”
韓巖猶豫了好幾秒，緩緩點頭: “知道了，我去跟他說。”
宋笙將身體扭向席承淮，眼裏流露出光彩: “你想借著他接近於娜娜嗎”
“有這個打算，如果她想再次傷害你，有哲希幫我們盯住她，反而安全一點。”
“席承淮，你這樣讓我覺得，好像我們才是幹壞事的那個人。”宋笙笑道。
席承淮低笑道: “我也覺得，不過還是小心為妙。”
“嗯嗯。”
當晚，席承淮呆在宋笙的房間裏和在酒店的鄭哲希通了視頻。
起初，鄭哲希看到宋笙，說話都是支支吾吾的，直到席承淮提議讓他盯著於娜娜，鄭哲希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。
“盯著她這個任務我不行，我都知道她利用我了，我還盯著她，她不可能相信我的。”
“只要你們演得好，她自然信了。”席承淮說。
鄭哲希猶豫的將目光看向宋笙: “宋……宋笙，你也同意啊”
宋笙似笑非笑的點頭: “你不樂意嗎”
“我……我也不是不樂意，就是我盯不住她，到時候要是她真的得手了，那我豈不是就是成了幫兇我不幹我不幹。”
宋笙低聲道: “那你是不想補償我了”
因為他害了宋笙摔下山坡的事情，鄭哲希自責得不行，即便那背後操控的人不是他，但他依然是促進這件事情結果的幫兇。
因此宋笙說完，他就猶豫了。
席承淮見狀，柔聲說道: “其實也不用你怎麽盯著，只要你和她繼續交朋友就可以。”
宋笙點頭: “而且如果她這次換了個人對我下手，防不勝防，我真的嗝屁了，你就不會自責嗎如果為了我的安危，你更改奮不顧身的接近她，套她的話才是啊。”
席承淮: “所以小笙的安危，就只能交給你了。”
“鄭哲希，難道你想看著我再次被她傷害嗎”
鄭哲希原本是猶豫，但心裏依然畏怯得不行，可宋笙左一句，席承淮右一句，最後直接將‘安危’兩個字壓在他肩膀上，頓時他便覺得自己身負重任，責任感立刻爆棚: “不，我當然不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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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笙突然心疼宋亞了，從他哥進入公司後，一門心思都在為公司服務，公司沒了，就等於他這麽多年的心血也沒了，宋笙無法體會宋亞的心情，但卻知道他現在不好受。
宋笙沈默了片刻，開口安慰道: “哥，我們還能東山再起，不怕，我給你賺錢。”
宋亞微微一頓，隨即低聲笑了: “你給我賺錢，你怎麽賺”
“我這不是就在賺錢嗎一個節目八千萬呢，夠你當起步的啟動資金了。”
宋亞道: “小笙，房地產不像其他項目，八千萬是遠遠不夠的。”
“不夠我就繼續賺。”
“小笙，那些錢我不需要。”宋亞笑著說。
宋笙不滿的嘟起嘴: “為什麽，我的錢就這麽不好使嗎”
“我能賺錢，用不著你為了我拼命去賺錢。”
宋笙聽著宋亞堅定的語氣，眼角登時拉攏了下來，沒什麽力氣的哦了聲: “我長大了，我也想幫你。”
電話那頭的宋亞不知道在想什麽，他站在宋氏最高樓層的落地窗前，望著底下燈火闌珊，眼眸流露出溫和的神色: “你做得已經夠多了，小笙，你只要快快樂樂的就好。”
宋笙不知道他哥為什麽突然間這麽煽情，他實在受不了: “算了，不跟你說了，我準備睡覺，你也早點休息，別熬夜了。”
“嗯。”
掛了電話，宋笙卻有些郁悶。
“席承淮。”
席承淮一直沒開口，聽到宋笙喊他，才緩緩的應了一聲。
宋笙扭頭看著他: “你聽到了嗎，宋家的錢沒了。”
席承淮嗯了聲: “聽到了，你外放的。”
“哎，我還以為只要人抓到了，也能把錢要回來，是我想得太簡單了。”宋笙很挫敗，特別是經過這次的事情後，他覺得自己真的太幼稚了，許多事情，完全都沒算進去。
只是……
宋笙惆悵的想了一下: “我怎麽覺得，這件事情有哪裏不對勁。”
但是他又講不出來。
席承淮擦好藥，把他的衣服拉下來: “你也這麽覺得”
宋笙聞言，連忙爬起來: “你是不是也覺得，有點不正常”
“嗯，太過簡單直接了。”
“怎麽說”
“十來年，謀劃貪汙了一百多個億，幕後主導人卻幾天就被抓了，且供認不諱，難道不是整件是太簡單了嗎”
被席承淮這麽一說，宋笙恍然大悟: “是哦，就是覺得，事情沒這麽簡單，因為太簡單了，反而才奇怪。”
“我看過你們公司的賬目，賬做得很好，但十幾年，貪汙一百多個億，平均一年也要十幾個億，即便是賬目做得很好，那也是天方夜譚的事情，至少我認為，他一個人不可能實現。”
宋笙認真起來: “你的意思是說，除了蔡科，還有幫兇”
“嗯，中高層，不過，高層的可能性大一點。”
宋笙更加郁悶了: “但他沒有招供，警方也沒辦法調查吧。”
“小笙。”席承淮問道， “你想知道嗎”
宋笙眼眸微亮: “你有辦法查嗎”
“可以試試，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，這件事情不會太簡單。”
宋笙被席承淮這嚴肅的神色威懾到了: “如果他背後還有人，那肯定是要抓起來的，我為什麽要做好心理準備”
“因為蔡科是頂頭上司，是你哥，且你哥也參與了工地事故的項目。”
提到宋亞，宋笙的心頓時沈了下去。
在席承淮提醒之前，他根本沒想到他哥，在他看來，他哥根本不可能貪汙公司的錢，因為宋家一直以來就是他哥在管理的，幾乎等同於是他哥的公司，誰會頂著坐牢的風險，貪汙自己的錢
根本就說不過去。
於是宋笙也根本沒放在心上，反而安慰席承淮: “放心吧，我相信我哥，況且我哥如果有問題，他為什麽還要報警，還要把蔡科抓起來呢你說是吧”
他又說: “而且蔡科是用好質量的建材替換劣質建材，我家這麽大的企業都能中招，可想而知，這個產業鏈有多成熟了，現在因此受害人只有兩個，以後呢，但凡發展下去，誰能保證日後沒有更多的受害人。”宋笙神色嚴肅，眼眸裏透漏著淡淡又堅定的光彩， “所以這件事情，不管是為了別人，還是為了宋家，都要查清楚，把他們全部抓出來。”
席承淮看著神采奕奕的少年，眼眸緩緩的浮現幾分柔色。
在他說出來之前，他還擔心宋笙因為他哥而拒絕調查，可沒想到，那個曾經與他較勁，勝過自己一點點就能樂呵半點的少年，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長大了。
他伸手輕輕的揉了揉宋笙的頭發，柔聲應道: “好，我們查。”
-
宋氏辦公室內，宋亞坐在旁邊的老板椅上，辦公室只開了一盞燈，很是昏暗，他便坐在那昏暗的地方，眼眸危險的盯著面前站著的人。
那是一直跟著他的助理。
宋亞問: “蔡科和警察怎麽說的”
助理恭敬的回答道: “說一起都是他自己做的，沒有半句提到你。”
“還算聰明。”宋亞瞇起眼，吩咐道， “讓人把他那十幾萬現金送到鄉下給他老婆，其他的，不用多說。”
“是。”助理應道，隨即又將一份資料拿了過來， “宋總，這是我們註冊的新公司，資金是以國外公司投資的名義匯進來的，一切都符合正規程序。”
“嗯。”宋亞垂下眼，卷翹的睫毛將他眼裏的情緒盡數掩蓋。
任何人都想不到，宋家的錢，用正當的手續匯到了國外一家公司的賬戶上，再以正規的手續，又打回來。
而他，便是那個幕後操控的人。
-
因為宋笙和席承淮的回歸，節目的熱度達到了新的巔峰，因此韓巖加急了這幾日的文化輸出，又博得了一個不錯的好名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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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格局太小了，往文化輸出這方面提升，逼格一下子提了好幾個點，不少網友在節目官博下面誇讚他們策劃牛皮，而且也有不少是因為他們這個文化輸出而進直播的。
吃完飯後，宋笙和席承淮坐在天臺上看星星，期間宋笙問了席承淮蔡科的事情。
席承淮說: “托人要了蔡科的審訊視頻，再過幾天才能弄出來。”
“好，早點查清楚，早點把壞人弄進去。”宋笙眼眸裏閃爍著懲惡揚善的光芒。
席承淮笑說: “不要太緊張，這個產業鏈既然這麽多年，想脫身不會那麽容易的。”
宋笙揚起唇，嗓音含著笑意: “我相信你。”
席承淮微微一頓，心頭一動，唇角的笑意更加溫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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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笙瞥了眼韓巖的臉色，緩緩問道: “韓導是有事嗎”
韓巖被看破，也沒有露出窘迫的樣子，而是順勢道: “還真有點事。”
“和我有關”
韓巖一直在看著他。
韓巖頷首: “鄭哲希從警局出來了，警方說他推翻了原來的說話，調查了一番後，證據不足，並且小笙你也說，不是他推的。”
“嗯，我是說了。”
那天警察來做筆錄，宋笙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，而在席承淮的點撥下，鄭哲希也覺得事情有疑點，他只是神經大條一點，又不是傻子，當場就推翻了自己的口供。
然後，鄭哲希因為報假警被拘留了八天。
宋笙覺得他活該，腦子不好，去裏面冷靜冷靜也是好的，所以根本沒給他求情。
韓巖笑道: “他跟我說想回來，讓我來問問你的意思。”
宋笙笑了: “他為什麽不自己來問，我又不是惡魔，還能把他吃了不成。”
“可能是怕你怪他。”
畢竟這事兒，不是他做的，也和他有關。
宋笙扭頭，看向席承淮，用眼神詢問他。
席承淮提議道: “讓他回來也不是不行，但有個條件。”
“什麽條件”
“讓他彌補。”
“彌補”韓巖聽得雲裏霧裏的。
席承淮勾起唇: “韓導，你這樣跟他說就行，他會懂的。”
韓巖猶豫了好幾秒，緩緩點頭: “知道了，我去跟他說。”
宋笙將身體扭向席承淮，眼裏流露出光彩: “你想借著他接近於娜娜嗎”
“有這個打算，如果她想再次傷害你，有哲希幫我們盯住她，反而安全一點。”
“席承淮，你這樣讓我覺得，好像我們才是幹壞事的那個人。”宋笙笑道。
席承淮低笑道: “我也覺得，不過還是小心為妙。”
“嗯嗯。”
當晚，席承淮呆在宋笙的房間裏和在酒店的鄭哲希通了視頻。
起初，鄭哲希看到宋笙，說話都是支支吾吾的，直到席承淮提議讓他盯著於娜娜，鄭哲希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。
“盯著她這個任務我不行，我都知道她利用我了，我還盯著她，她不可能相信我的。”
“只要你們演得好，她自然信了。”席承淮說。
鄭哲希猶豫的將目光看向宋笙: “宋……宋笙，你也同意啊”
宋笙似笑非笑的點頭: “你不樂意嗎”
“我……我也不是不樂意，就是我盯不住她，到時候要是她真的得手了，那我豈不是就是成了幫兇我不幹我不幹。”
宋笙低聲道: “那你是不想補償我了”
因為他害了宋笙摔下山坡的事情，鄭哲希自責得不行，即便那背後操控的人不是他，但他依然是促進這件事情結果的幫兇。
因此宋笙說完，他就猶豫了。
席承淮見狀，柔聲說道: “其實也不用你怎麽盯著，只要你和她繼續交朋友就可以。”
宋笙點頭: “而且如果她這次換了個人對我下手，防不勝防，我真的嗝屁了，你就不會自責嗎如果為了我的安危，你更改奮不顧身的接近她，套她的話才是啊。”
席承淮: “所以小笙的安危，就只能交給你了。”
“鄭哲希，難道你想看著我再次被她傷害嗎”
鄭哲希原本是猶豫，但心裏依然畏怯得不行，可宋笙左一句，席承淮右一句，最後直接將‘安危’兩個字壓在他肩膀上，頓時他便覺得自己身負重任，責任感立刻爆棚: “不，我當然不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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